齐清流眯了眯眼，手指在光洁的咖啡杯炳上摩挲了两下。
“小顾是顾董的女儿，这里就是她家，她来又有什么奇怪的？”
齐清流笑着转身，“你们这群老古董是不是太死板太紧张了？这里……”
他双手微微张开，“全都是顾董的产业，也都是小顾的。”
“是是是，齐老说得对。”
“没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了。”
齐清流笑了笑，有了他的话，所有人都再没异议。
反正他们都是跟着齐清流走，他觉得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人走得七七八八后，齐清流把咖啡杯放到一旁，吩咐秘书，“给我来杯茶，咖啡这洋玩意，到底喝不习惯。”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齐清流双手背在身后，俯瞰高楼下的景色。
午后时分，刚刚融雪结束，又铺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积雪。
春风吹又生？
好像不是这么个说法。
应该是……
齐清流手紧紧的抓着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