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Sir，你好，我是顾容夏，请问你现在在忙吗？”
“是最忙的时候。”
“……对不起，我晚点再打给你。”
“不用，直接说吧。”
“说什么？”
那边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好像轻笑了一声似的，“什么时候见面，详细聊聊我们交易如何达成？”
程修奕就是程修奕，隔着电话也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
顾容夏抿了抿唇，语气略微低了一些，“我想先看到程Sir的诚意。”
“你这个谈判方式放到真枪实弹里面操作的话，第一句就已经输了。”
“……”
好嘛，她这种小虾米怎么可能真的和程修奕他们多年老油条比？
“我知道你的顾虑，也能猜到你现在最想知道什么。”程修奕那边有些吵闹，但他字正腔圆。
普通话十分标准，吐字也尤为清晰。
顾容夏听得清清楚楚，他一字一句的说，“你让我查的那对双胞胎，在车祸不幸双双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