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说中的人物性格设定，比如张飞，你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是怎么说话的。”李初道。“这便是说话的模式。”
“能理解了。”陈水告一想起张飞这个名字，一个黑脸大汉就哇呀呀地在他脑海里怒吼。
“我一开始和你说话的时候表情基本没变，语气像是没有在和你说话。”李初道。“你发现没有？”
“嗯，有些时候你的语气听起来确实很生硬，表情也像是僵了一样。”陈水告略作思考，道。
“这就对了，你再想想最近有没有在哪里见过这种模式？”李初笑道。
“提示，这个人和我有相同的眼睛。”看到陈水告想了有一会儿了，李初仍是笑道。
“和你有一样的眼睛？”陈水告立刻锁定了陈帅，搜索着每一个记忆片段。
兀的，一个男孩儿淡漠的表情映入眼帘。
“是在刚才他见到那个男人尸体的时候！”陈水告一惊，下意识地道。
“嗯，就是这样。”李初点了点头，道。
“但他这种模式好像很不稳定，给我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陈水告细细想了一会儿，道。
“这种模式在到达某个条件前由这眼睛所控制。”李初说着，亮出了他标志性的眼睛。
“它会代替主人做出选择。如果它认为有必要，这双眼睛会抑制主人不利于活下去的一切情感，使得他只会考虑对自己有益的事。”李初道。他的语气有些淡然，就像朋友间无意识的交流。
“换句话说，这双眼睛不想‘死’，它希望主人能活下来。”李初笑着补了一句。
“好可怕……”听着李初的描述，陈水告不觉浑身一冷。
“可怕吗？这种模式在濒危的时候是最有利于生存的。”李初道。
“但这样下去太可怕了，一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这个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子。”陈水告想起了那个时候陈帅的表情，十分担忧地道。
“不用担心，我刚才也说过了，这双眼睛不想‘死’。”李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