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刑御枫若有所思,“他做了什么?”
何淑沫看他,“你觉得他该做点什么?”
刑御枫冷笑道,“你既然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他能遇上你,本王自然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何淑沫闻言,心中好奇,“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毕竟公主嫁的人是他!若是沾染了污点什么的,戴绿帽子的还不是他!
“若是他想要如此,本王还乐得顺水推舟呢!”刑御枫语气凉薄,好似还在遗憾着白玄沧忽然的收手。
何淑沫不禁轻喘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若是离轻的婚事被他顺手转了给白玄沧,那么此刻自己的处境只怕更加困难了吧?
“不过——”他语气一转,淡淡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本王现在觉得有一点庆幸他的收手了。”
何淑沫白了他一眼,他爱怎么想也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不过把娶妻生子的事情当成一念之间的事情也确实有点轻率了。
看她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意思,刑御枫不禁苦笑,随即伸手去脱了她的鞋子,撩高裤管,随即看到膝盖侧边有一块醒目的淤青,甚至有些肿起来了,双手轻轻一抚,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
他伸手从袖口里倒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大拇指微微一使力,拧掉红色的瓶塞,将沁凉的液体倒在她的淤青之上,然后扔掉了瓶子,大手在伤处轻轻揉动起来。
何淑沫的脸很红,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哈在自己的脖子上,惊起一身的战栗,刻意地想要避闪,可是前行的轿子容不得太大的动作,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出轿子,后面又是他健硕的胸膛,瞬时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嗯……”不知道为何,他的手劲一重,酸疼的感觉瞬时变得刺心,一声呻吟,“疼……”侧头去看罪魁凶手,却不想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如此幽邃,却又闪烁着点点熠熠的浓重光彩,何淑沫一顿,刚想让他不要那么用力,可想说话,话语却卡在了喉咙里,憋得满脸通红。
轿子里瞬时沉默了下来,沉默得让人心慌。
许久,他才喑哑着嗓音道,“乖乖坐着,不要再动了!”
何淑沫点头也不是,挣扎也不是,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封冻一般,不敢动弹分毫,最后,只得低低道,“……那个……我可以……坐到旁边去……”
刑御枫好似没听到她的话,继续揉着伤处,力道渐缓,“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