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怎么毒瘾好像消退了一点...”张若夫喃喃自语道。
张若夫停下了脚步,望着自己被针筒扎破的双手满脸的疑惑。
刚刚在门外的时候可是异常渴望白粉的啊,满脑子都是那玩意。
现在不仅仅心宁静了一点,就连刚刚那让人沉醉的兴奋感消失殆尽了。
“玛德,不会是马二给老子的是次货吧,兴奋感这就没了?”张若夫思来想去,将自己现在的状态归类到毒品不纯。
他决定了,干完这一票就去揍死供货那个王八犊子,竟然敢给假货,真的不想混了是吧。
张若夫继续前进,这道观虽然不大,但是张若夫还是决定缓步前行,自己的目的是来偷钱的,能不打草惊蛇就不打草惊蛇是最好的。
如果惊扰了人的话,张若夫觉得自己只能下狠手了。
缓步前进,每前进一步,张若夫都觉得自己的心宁静一分,然而每宁静一分,对毒品的渴望就越加的旺盛。
张若夫需要那种刺激肾上腺素的感觉,需要那种毒品和女人混杂起来的极致快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跟这毒瘾结合在一起了,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
“我要爽...我要爽...我还要粉,不能在在这里停下来。”张若夫红着眼睛,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吸粉的时候,那嗨皮上天的场景。
这一次一定要得手才行!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张若夫进入了大殿之中。
三柱焚香,一张三福神画像,周围都是一片的黑暗,空无一人。
“大半夜的还烧香,这道观的观主是一个神经病吧。”张若夫看着眼前燃烧着的焚香,也是一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