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努了努嘴,不置可否。
保姆也是没办法,最后伺候完苏甜用午餐,收拾好才下楼去。
见到倚在车边的薄景墨,保姆笑眯眯地走过去:“薄先生,小姐好得很,有我们照顾着,您就忙去吧。”
薄景墨态度谦恭:“烦劳阿姨照顾了。怨我,明知道她怀了宝宝辛苦,不该招她,阿姨您让我上去哄哄吧,否则我怎么能安心。”
保姆道:“小姐这会儿正赌气呢,也不是适合哄的时候,您就去工作吧,等晚上再来,晚上几位少爷都会回来用晚餐,有几位少爷帮忙哄劝,也好一些。小姐回来之后就睡了一会儿,现在刚用完午餐,胃口挺好的,只说想吃点酸味爽口的水果,吃完就要午睡了。”
……
傍晚五点,苏甜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有一只男人的大手在摸她的脸,她抓了一下才睁眼,见到薄景墨坐在她床边,她翻了个白眼,翻身背过去。
薄景墨忍俊不禁,俯身把她捞起来,轻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背,温声细语地哄:“还生气呢?老公错了,都是老公的错,以后再不惹你了,总不至于一整天还没消气,嗯?”
苏甜被他亲了亲脸颊,又亲了亲颈窝,痒痒得她缩了脖子,推了他一把后才总算肯正眼看他,小脸仍是板着:“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哪儿了?”
憨憨老公顿时无措,揉了揉眉心,苦思冥想。
要是论道理,他真没啥错。
劝过她多次好好养着,毕竟是怀了孕,医生还说她身体虚的很,这才刚满四个月,正是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劳累。
他见她大清早坐在书房,敲着键盘修改博士论文,眼圈略微乌青,手边还放着一杯喝了大半的咖啡。
他也记不清她昨晚到底睡了多久,只觉得急火攻心,忍不住就上前沉了嗓音道:“你怎么又不听话,医生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么?熬夜还喝这么浓的咖啡。”
当时他只是脸色沉了些,语气虽然急躁,但整体还是克制的。
可苏甜怀了孕之后特别敏感,一看他的脸色,心里就一股又酸又浓的委屈,眼圈顿时就红了,站起来吼他:“你凶我!薄景墨你敢凶我!”
薄景墨愣在原地,突然百口莫辩:“我……我没有,我是心疼你,论文的事有贺森帮你看着,你何必这么累着自己。”
苏甜越说越气:“你还狡辩,分明就是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