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本打算趁着毒烟逃走,却不料被公子清浅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毒烟散去后,远避的人看到郎中惊骇地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
“把他拿下!”汤县令喝道。捕快们将郎中锁住,跟随县令进到了屋里。
孩子趴在女人的床上。女人已经没了气息。公子清浅抱起孩子,现她只是晕倒了。孩子醒来后又大哭起来。
“说!你们为何谋财害命?”汤县令气得直哆嗦。证人居然死在了衙门!
公子清浅解了郎中的穴道。他怀里的孩子在郎中的肩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郎中的脸色白,额头渗出了汗珠。
“有什么隐情如实道来!”汤知县压住了火气。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是一个郎中。”郎中闭上了眼睛。
“谁让你来害人的?”公子清浅一语切中要害。那郎中再也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我不答应他们就活不成了!我不想死!”郎中将头埋在了被锁住的双手之间。
“他们是谁?”汤知县追问道。
“没看清脸!只是听到他们说要找的宝图已经到手,不能让那个女人坏了他们的事!”
“带下去吧!”汤知县叹了口气。
“我们也告辞了!”公子清浅和姚童向门口走去。
“就让他们这么走了?”捕快头儿看着公子清浅主仆二人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们不是普通人!”汤知县从公子清浅的神情和言谈举止中看出他是个很有风度的士族子弟。
清晨,雨渐渐地停了。姚童疲倦地睁开眼睛。他打了个喷嚏坐了起来。他侍候公子清浅多年,早起已经成了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