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晓吃了两碗粥,一杯豆浆,饭后,她靠着沙发休息。
祁墨夜拿起药,按照说明书的分量,依次倒入杯中,用开水冲泡。
男人端着杯子,迈着长腿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白初晓表情复杂,该来的还是要来,她接过杯子。
白初晓磨磨唧唧的,两分钟内杯子放到嘴边好多次,都没喝下去,被刺鼻的药味劝退。
祁墨夜将洗好的草莓放到茶几上,看她还没喝,有那么难?
他淡淡出声,“长痛不如短痛。”
白初晓第一次见人把这个词语用在喝药上,不过说得有道理,反正都要喝,何必折磨。
“再墨迹,药要凉了。”祁墨夜在她旁边坐下,沙发随着他的动作凹陷几分,他靠近,清冽之气也迎面而来。
耳畔传来男人的低笑,以及那极其性感低沉的嗓音,“要我喂你?”
白初晓连忙摇头,这就不麻烦大佬了,屏住呼吸后,把药一口闷了。
苦涩在口中蔓延,她不自觉皱眉。
在她拿开杯子的同时,祁墨夜拿着一个草莓,放到她嘴边。
白初晓几乎没犹豫就张口吃了,水果的味道将药味渐渐冲淡。
“生病了,按时吃药才是好孩子。”祁墨夜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