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脸绷得死紧,“没有什么?没有打过我,没有拒绝过我求你离开祁翰祥,还是没有和这个男人离开过日子!”
三年前,就是因为祁萧他妈发现冷念和这个祁正阳偷情,才让祁翰祥勃然大怒赶走祁漾和他妈。
冷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她真的很想得到祁漾的原谅,但她做的错事太多,无从解释,只不停地说:“对不起,祁漾,妈是精神病,妈精神不好……”
祁正阳立即抓住冷念道:“念念,你别这么说自己。”
做儿子的祁漾,听到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叫自己母亲“念念”时,他恶心。
祁漾不再听下去,带着夏春心转身离开,祁正阳沉声道:“祁漾,三年前我和你妈没做过任何事,你知道你妈生病了,你不该这么对她。”
祁漾猛地转身看向祁正阳,这一眼里饱含愤怒与狠厉,他甚至都不屑和祁正阳说话,眼神中就迸发着无尽的冷冽。
夏春心感觉祁漾浑身都绷紧正在失控边缘,她轻轻握住他手,柔声说:“哥哥,我们回家。”
她每一次的“哥哥”二字,都像是他的解药,拯救即将失控崩溃甚至爆发的他。
祁漾反手握住她的,带她离开。
冷念上次就见过祁漾身边这个怀孕的女孩,她急急道:“你好,你是祁漾的妻子吗?你,你可以告诉我你怀孕几个月了吗?”
夏春心想了想要回头,祁漾却捏紧她手心暗暗示意她不要管冷念,夏春心还是转头说:“阿姨,我叫夏春心,我会陪着祁漾。”
祁漾指尖微颤,握着她手,一起揣进自己的外套兜里,眼里的阴霾渐渐化为感动入骨的柔情。
从大剧院离开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祁漾送夏春心一直到她家门口,叮嘱她回去喝杯牛奶早点睡,夏春心听话地点着下巴,也嘱咐他早点睡,不要想太多。
夏春心进家门后,金燕妮立即迎上来给递毛巾和热水,问她冷不冷饿不饿,Janie也过来帮她按肩膀。
夏春心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她身边这些贴心照顾她的人,一对比,就感觉祁漾回家后可能会很冷清。
她抬头看客厅棚顶的吊灯,突然莞尔,“燕妮姐姐,你能把我房间里的灯弄坏吗?”
金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