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冷君:“可是为什么呢?二爷可是有隐疾?”
兰心摇摇头,道。
兰心:“应该没有,二爷年纪轻,哪里那么容易有隐疾呢,据说二爷原本心中有个人,可身份开路不正,老夫人不同意,后面我们都是老夫人给张罗的,二爷性子温,不曾迁怒我们,可多少心里也是有结的。”
陆冷君想起何慕生常写的那句诗,点了点头。
陆冷君:“那就说得通了。”
兰心又道。
兰心:“多半是这样的,之前我听二院和大院说话,二爷在那两头的情况和这边是一样的,再加上你刚进府时候情况,我看没错了。”
陆冷君:“那既然这样,为何我们还要喝那坐胎药?岂不是喝多少都没用?”
兰心:“话是这样说的,可是谁敢告诉老夫人呢?她老人家一大把年纪,知道这些再添些堵,出个什么事,又或是找二爷说些什么可怎么是好呢?”
陆冷君把话题带入正轨,道。
陆冷君:“那你喝了这药,可有什么事没有?怎么我今日喝了腹痛。”
兰心笑道。
兰心:“我每次回来都会悄悄想法子吐出来的,就像你说的,又没有喝的必要,是药三分毒。”
原是这样,看着兰心坦然的样子,陆冷君觉得兰心或许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许想多了吧。
陆冷君:“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兰心点点头,喊了菊花进来送了陆冷君出去。
——
陆冷君回到五院,一个小厮守在院门口,见陆冷君回来,慌忙迎上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