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肖想你。”
“你想多了,”唐时玥笑道:“他肖想的是我的方子和银子。”
“那也不成,”他沉着嗓子,强压着怒气:“觊觎我的东西,当我是死的么?”
唐时玥:“……”
他年轻又俊秀的脸,配上这冷漠又愤怒的神情,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让她甚至忘了辩解什么叫“他的东西”。
此时他还年轻,再怎么端严自持,再怎么沉稳冷静,也还是会被一些事情挑动情绪的。
一个年轻气盛的祈小郎,锐气藏在鞘里,抽出来就是锋芒。
真特么迷死人了!迷人死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两人凑在一起说话,并不显眼。
公堂上,林县令再次喝道:“肃静!肃静!”
说了几次,才渐渐安静下来。
林县令转头问唐水芝:“唐时嵘所告之事,你可认?”
唐水芝已经站都站不稳了,坐在地上,颤声道:“可是当时,当时我已经把她买下来了,她,她既是我的下人了,那为何不能打……”
孟恣扬又想说话,被冯管家急急拉住,捂住他嘴,连连低声恳求,他才勉强咽住,一边仍是瞪着林县令,以为他一定会绕过这一着,偏着唐时玥。
他绝不会容这狗官如此偏袒!
没想到林县令直接道:“鞭打良籍同乡,与鞭打下人,自然不同,你说已经买下她,可是已经商定了为奴?”
唐水芝急道:“对对,说好了当丫环的。”
“何人能证明?”
唐水芝道:“我家人,村里人,全都……都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