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宁曼所料,刚刚才去开会的夏竟凯,很快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趾高气昂的秦丽珍,和一帮跟着来看热闹的同事。
“宁曼你刚刚偷了竟凯的标书,现在你怎么还有脸坐在这里?你这是装给谁看呢?!”秦丽珍一见到宁曼这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外冒。
跟来的同事们听到秦丽珍的这句话,顿时在宁曼这小小的办公室里炸开锅来。
宁曼突然有些想笑,记得上一次自己的办公室这么热闹,还是夏竟凯被警察带走以后。
这些“热心”的同事们每天都到这里来议论纷纷,说出各种各样难听的话来羞辱宁曼。
当然了,来得最勤的必然是自己的死对头秦丽珍了。
夏竟凯可没有心情听秦丽珍说这些,他径直走进了办公室,拉开了自己放标书的抽屉,方才还是眉头紧皱,这会儿一下子微笑了起来。
曼曼,我就知道,不会是你。
夏竟凯看着门外平静如水的宁曼,无声地在心里说道。
夏竟凯拿着标书走了出去,大声说道:“标书原封不动地在我的抽屉里,还有人想说什么吗?”
顿时,方才嘈杂不已的办公室,变得鸦雀无声。
秦丽珍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才明明真真切切地看到宁曼拿走的也是夏竟凯手中的这份标书,可是标书怎么会又回到了夏竟凯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