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爷没抬头,招呼他进来。
顾老二听到顾大郎把他喊来,就急急忙忙跑来了,路上没听顾大郎说老七找他有啥事。
院子里挂着的肉,闻着就香。
“老七,这是熏干了?能下酒菜不?”
顾老二凑到顾爷爷身边,念叨着自己这几天想的事,就看到了他手里捧着的稻子,“这是啥?”
顾爷爷将手里捧着的稻种放回袋子里,给他两粒,让他碾碎了稻壳,“尝尝这稻子。”
顾老二惊疑不定。
咯嘣。
眼睛瞪圆了。
“这……这能吃的?”咬碎了,能吃出甜味来。
顾爷爷笑了,“这叫稻子,像黍稷一般,在田地里种的,长出来就是这个样子,晾干水分碾碎稻壳,放水下去蒸煮,米饭香。是黍稷不能比的。”
顾老二猛地抓住他的手,“……老七你吃过了?”
顾爷爷顿了下。
咋就关心他吃没吃过?不该是问他这稻子该咋种不?
“……我喊你来,是为这种稻子的地。我家里拢共就是这一袋子,能种个八九十亩地,得都要上等地。”
顾老二坚持,“老七你是不是吃过这稻子了?你咋知道这稻子吃起来是香的,你给我弄碗来尝尝啊,我得吃吃是啥味道。”
顾爷爷,“我要地。”
顾老二不想谈上等地,他想先吃这米饭。
“好你个老七啊,吃上香饭,黍稷都不在意了。我还是你哥啊,你就不留一口给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