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纸盒里，除了手机外，其他的都是日！用！品！
顾大朗哆嗦着，眼底不是狂热，是恐惧，“……宝、宝啊，这、这些是？”
令人窒息的空气被顾大朗哆哆嗦嗦的打破。
顾爷爷恍然，张张嘴要说啥，发现他跟二儿子一样嘴笨，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能说啥。
张野菜狠狠的揪着顾二郎手臂上的肉，顾二郎痛的脸色发白，他也没敢叫一声，强忍着锥心的疼。
张野菜红着眼瞪他，“你个没用的，掐你都不知道喊疼的？”
顾二郎倒吸凉气，磕磕碰碰的说，“痛。”
张野菜瞬间将他挤开，凑到顾小宝身边，“死丫头这些都是啥，你挨个给我们说说，我们认认。”
顾小宝正被打击的精神萎靡，没好气的说，“洗衣洗碗上厕所擦纸记账算术……”
什么都有。
就是没有她想要的。
张野菜呼吸一窒，哆嗦的抱着心心相印的纸，“这、这是擦屁股的纸？”他们擦屁股用石头和叶子就成，哪能用得上这么金贵的？
顾大嫂也瞪大了眼睛。
摸上那一捆的纸巾，又白又软……
“宝，宝啊，你搞错没有？这当真是用来擦屁股的？又不是官老爷的屁股，哪这般金贵？”
张野菜猛点头。
顾大朗顾二郎也跟着点头。
可不是，这叫纸啊，顾家村穷得家里没有纸笔，这咋能用在那肮脏的地方……
顾小宝无语，“等你们用过一次后，就回知道你们以前用石头和叶子那啥，是有多蠢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