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反正有点奇怪,有点僵硬。
田怔国推开门,刚好听到姜天赐说话,语气像是被雨淋过一般,湿漉漉轻飘飘的。
“我不去。”
“不去哪儿?”
他走进去,顺口接了一句,说完才发现气氛不太对。
闵允其回过头来看他,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舒展:“醒了?”
“嗯。”
田怔国在对面自己的床上坐下,问姜天赐:“你酒醒了?头晕吗?”
“醒了。”是闵允其替他回答。
“哦,”田怔国点点头,顿了一下,还是犹豫着开口,“刚才你们说去哪儿?”
“没说去哪儿。”又是闵允其抢先回答。
田怔国看向姜天赐,结果他也避而不答,看都没看过来一眼,面无表情地倒头躺回床上,还翻了个身,面向墙壁,拿后脑勺对着他们。
这是在……生气?
田怔国有些不明所以,转头又看闵允其,结果对方对他挤挤眼睛,示意他先出去。
他乖乖地出去了,关上门的那一刻才后知后觉的有点难过,好像姜天赐背着他和其他人拥有了共同的秘密,而他,则被光明正大地从这个秘密驱逐出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