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以至于那双凤眸，都变得幽深沉凝，如从苏醒的野兽般，令人战栗。
他也是与墨临渊接触少，这才敢直截了当的发问。
“我要他们将对方军队，至少留下一半。同时派出精锐，但凡是将领，不必过问，当场斩杀。”
墨临渊冷漠的说道。
他本不打算召集将领开会，想一切由他们自行决定。
可夏以琳所做的一切，却威胁到了他的利益。尤其是对方选择进攻的时间点，还有姜儿不可辜负的心意。
就像他对流川说的，血，不能白流。
他很自私，自私的觉得，姜儿一个人的血，需要用很多南蛮人的血来偿还。
也要让夏以琳为此痛心疾首，进入长期的休憩期。
这，就是代价。
“你这么做，是为了武姜？”
流川蓦然回首，立刻发现了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