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博弈的人,都值得讨厌,不是吗?”
恭子瑜端着茶杯,他没有喝,仿佛这个动作,只是宣泄心中的愤怒。
大难临头,墨临渊却还有时间与女人嬉戏玩闹。
他这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意思吗?
这就是,他对对手的态度?
注视着恭子瑜手中的茶杯,夏以琳若有所思。因为茶杯未动,茶水却悄然荡漾。
看样子,对方很愤怒呢。
“兄长此言差矣,我们不就是需要这样的对手,来给予我们轻松与愉悦吗?”
对手越容易对付,他们也就越省事。哪有人希望对手十全十美,难以应付的?
“呵,只有强者才配称为对手,你不明白也罢。”
恭子瑜罕见的卸掉温润,冷漠的答道。他仿佛对这件事,有什么执念一般。
这是夏以琳,对此的判断。
“不过说来,那庄姜着实有趣。”
抓住这个机会,夏以琳决定进一步试探对方。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