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丝毫不用出力,便能看着恭子瑜失败,看着自己的对手颜面扫地,这难道,不是美事吗?”
“你什么意思?”
夏以琳警惕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参与与否,恭子瑜都会输。若我是你,一定会选择袖手旁观的。”
庄姜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理论。
而闻言的夏以琳,却因此冷笑不断。
“郡主,您的自信,是否太过头了?在您眼里,我的哥哥,就这么好对付吗?”
她夏以琳自视甚高,却从未将恭子瑜看扁。
眼下庄姜这般言语,未免太自说自话了。
到是她余光中的墨临渊,正安静的喝着茶,神色清明的,望着庄姜。
那样的眼神,不含丝毫的杂志。
与望着她时的冷漠,几乎是两个极端。
难道自己不配有他这样的傀儡,眼前的庄姜,就配吗?
“他好不好对付,我们很清楚。可有一点,你们却很不清楚。”
明眸如刀,冷漠的打在夏以琳的脸上。
对于某些人,居然想将她的临渊哥哥变成傀儡的行为,她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