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系好衣带,庄姜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悠然自得的靠在墨临渊身上,她明眸微抬,寻思着,要不要再跟对方解释解释,她跟墨昭和恭子瑜。
可她还没开口,墨临渊却低眸,似笑非笑的,望向了她。
“姜儿,我何时教你玩杯子了?嗯?”
“啊?”
庄姜一愣。
思索了片刻,立刻是无辜的摇了摇头。
“临渊哥哥,你在说什么呀?姜儿什么时候玩杯子了……”
不对呀,墨临渊一直跟她在一起,他不应该知道那件事才对呀。
瞧着庄姜狡辩的囧样儿,墨临渊忍俊不禁。这件事,他在树下乘凉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羽林军禀报,某丫头大闹了会议,竟当场玩儿杯子,险些抹了一位高官的脖子。
究其原因,还都是他教的。
他到真是又教她烧房子,还教她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是草包,现在连玩儿杯子捉弄人,也是他教的了。
以后生孩子,要不要也教教她?
“怎么,姜儿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