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不是说下午让刘夏带他回家了吗?
怎么一个人在练舞室?
“陆瑾沉,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沈誉慢悠悠跟上。
“听他们说,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练舞室待着。”
“连晚饭都没吃。”
“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伤的还是脑袋。”
“不小心再摔一跤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忘掉了。”
“你家小朋友……”
陆瑾沉被念的头疼,停下脚步,语气冷淡:“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陆队,”沈誉话中带笑,指了指灯开着的方向,“没看到吗,你家小朋友。”
“沈誉。”陆瑾沉不咸不淡喊了声。
这句话本身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因着微哑的嗓子,显得有些危险。
沈誉见好就收,敛了笑意,往墙上一靠。
他盯着陆瑾沉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说你也真奇怪,当初把他从酒吧带回来的是你,手把手教着入圈的也是你,怎么扭头就水火不容了?”
陆瑾沉默了很久。
半晌,才跟着往墙上一靠。
又过了许久,才自嘲似的说了一句:“你问我?”
沈誉被不轻不重地一呛,斜了陆瑾沉一眼,无语道:“不问你,难不成还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