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合没有回。
忍不住干脆一通电话打过去。
郑伯合接了，但是在电话里呜呜大哭，吓唐思思一跳。
“……怎么了？被谁欺负了这是？”
郑伯合揩一把鼻涕，侬声侬气的说:“在拍纪录片，太感人了，憋不住。”
唐思思巨汗，忍不住道:“郑大主编，求求你靠谱点行么……说好的今天开工呢？结果你拍纪录片去了？你又接了个纪录片的项目？那《天使》呢？是不是不是今天开工，你通知我通知错了？”
“《天使》的确不是今天开工。”
郑伯合在电话里回答的一本正经的，把唐思思气的……
“？？？那你通知我今天开工？！”
“是今天开工啊，但我又没说是开工拍《天使》？你经纪人没告诉你，《天使》的拍摄暂缓吗？”
“……那是开工干什么？”
“拍纪录片。”
说完这，郑伯合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