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瞳笑意盈盈，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意味深长：“我没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六年。”
韩芳华死死盯着季紫瞳的脸，莫名觉得碜人的紧，特别是季紫瞳看着她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犯人一般。
为什么季紫瞳会给她这样的感觉？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小姐，六年前七月底的那天晚上……在绿都的公寓里，你当时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对不对？”
当季紫瞳说出这句话，韩芳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六年前的事……你……到底是谁？突然提那件事做什么？”
季紫瞳眸底迸射出涛天的恨意：“你说我提那件事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一通电话，让一位老人因此丧命，让一个女孩失去了她最爱的奶奶。”
韩芳华双眼瞠大，看着季紫瞳的时候，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恐惧：“就算是这样，那关你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吗？”
韩芳华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那个名字。
她记得……慕晚晴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好像是叫慕紫瞳，可是，慕紫瞳是姓慕，跟季不是一个姓。
她突然想到一点。
一直以来，她都只知道眼前的律师叫angel季，从来没有问过她的全名。
韩芳华下意识的反问：“你的全名是什么？”
“季、紫、瞳！”
季紫瞳，季紫瞳。
“难不成你就是……可是……”韩芳华皱眉：“她姓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