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妩不需要问。
因为有阿巫在，那些她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她全都知道了。
原来苏野一到晚上，就会判若两人，会记得白天的事情，但是又会变得很不一样，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一到白天，那些记忆，都会被他通通忘掉。
听起来还挺吓人的。
但在苏妩看来，这没什么。
苏野见她不问，不由得轻轻的哼了一声，也不管她想不想知道，一股脑的将一切都交代了出来。
而后紧张的看她。
眼底灰暗无光。
像是在抓住最后一分希望。
苏妩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哦了一声，便好，不感兴趣的从书包里找出一把随身的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臭美，敷衍道：“知道了。”
“这有什么。”
听起来好像完全不介意。
这下，苏野又一次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