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为何要同她说?玄盈不解。
进行宫需要请柬,原来不是办喜事,而是有求于人。
“阿盈来此又是为了什么?”玄盈发现二人互通姓名以后,夜洵澜对她的称呼便变了。
他什么时候同她那么熟了?
玄盈的手心有汗,真是,熟悉的称呼。
“不知。”玄盈道。
直觉所引,具体为何,她也不知。
“麻烦,是指什么?”玄盈问夜洵澜。
她对最近水族异动,有些好奇。
“可知翼族?”夜洵澜道。
翼族,她知道。这便是翼族和水族的战事起了,近来海里才怪事连连。
天上飞的和水里游的,真要打起来,主要是看战场在何处。
在水里打,水族有天生的优势,翼族讨不得好。
在天上打,翼族的天然战场,水族上去都困难,更别提战。
“出海打渔的渔民,连遭风浪,船只却不翼而飞。原先海上的船只,如今也难见踪影。”夜洵澜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