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蔓同桌也不由把注意力放在萝蔓手上，小声惊叹。
“你也太厉害了吧。”
萝蔓不知道转个笔有什么厉害的，语气平淡，“也就那样吧。”
封槐轻咳一声。
原本看着萝蔓转笔的学生也立刻坐直，不管是不是能听进去，也保持认真听课的模样，当然还是忍不住往萝蔓那边瞥。
萝蔓没有跟着装模作样，她转了两下收尾，放下手中的笔。
封槐眉头拧了拧，继续讲课，在黑板上板书。
能受到学生们的欢迎拥护，封槐靠的不光是长相跟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在教学上也不算差，一手板书就写的很好，举止儒雅。
封槐知道女学生喜欢自己的板书，不光是她曾经亲自小声说过“封老师写的字真好看”，封槐之前还看到过她在无人的教室，站在他写过的板书面前发呆。
于是封槐这次写的更加认真。
再次回头，去捕捉女孩的视线。
依旧没捕捉到。
这次萝蔓倒不是低头转笔了。
她两只胳膊圈着，像只鸵鸟一样，脑袋扎入圈起来的胳膊中间。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萝蔓在睡觉。
而且从她后背平缓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可以看得出来，萝蔓睡得很安详。
封槐眼皮跳了跳。
当封槐音量加大，把萝蔓给吵醒的时候，萝蔓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不是她想睡，是数学这玩意儿太催眠了，这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