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将那套红宝从抽屉里拿出来,突然想起李苒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鬼使神差地,她翻着一枚宝石戒指,仔仔细细地瞧,却什么都看不见。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瞧出来,她才惊吓的一身冷汗。
回味过来后......才明白,她根本不需要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相信她。
自始自终,只要让贺南方一人信任就行。
等许明月被带走后,她仿佛有进气儿没出的气儿。
倒在许闻斌的怀里喃喃道:“闻斌......上面根本就没有刻字。”
许闻斌的反应一点也不亚于她,踉跄两步后,堪堪稳住身子。
“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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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苒回到乐山别墅。
她扶着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抛开她被许明月撞的那一下生出的痛意外。
现在她的腰又涨又酸,有点像生理期的预兆。
拿过放在旁边的包,翻止疼药。看到里面空荡荡,这才想起这只包是今天在店里新拿的,根本没来及装她平日里用的东西。
疼痛让她皱紧眉头,不舒服地趴着,意识渐渐昏沉,睡了过去。
直到腰上有片凉飕飕的冷意,她倏然转醒要坐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摁在腰上。
“是我,别动。”
她是趴着睡,低沉悦耳的男声响在她的身后,下意识地就想转过身去,却被腰上痛意钉在原地。
嘶——她没忍住。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