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则是走过去,帮着赵弘将身上外衫褪下。
赵弘趁着阮瑶去放衣服的时候,又倒了颗山楂丸塞进嘴里。
而后阮瑶就扶着他去床上躺好
期间,阮女官耐心的细细叮咛。
比如见到皇后要喊母后,再比如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实在不知道的,就咳嗽两声,想来皇后也不至于为难。
最重要的是,不要随便笑。
自家殿下笑起来实在太好看,却不像别人眼中的太子殿下,用阮瑶自己的话说,就是一笑便崩人设,这事儿可不能随便做。
赵弘眼睛瞧着她,眼睛不自觉地往她腰间荷包上瞟。
不用旁人提起,他就能猜到,这是‘他’赐的。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自然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况且阮瑶待他尽心,得了恩赏也是应当,赵弘也只是看了两眼就收回视线,只管细细听着她的话。
越听越觉得这人每字每句都在为他筹谋。
似乎,许久都没有人这般待他了。
正想着,太子就感觉到嘴角微热。
抬起眼睛,就瞧见阮瑶正伸出两根手指,摁在他的嘴角上,嘴里道:“就是这样的笑,殿下等会儿可切莫如此。”
赵弘一愣。
笑?
他何时笑了?
见这人恢复如常,阮瑶满意的点点头,一面给他掩被角一面哄道:“殿下安心,待娘娘走了,奴婢陪殿下吃……”话没说完,阮瑶就看到了枕边已经空了的油纸包。
这里,本该有一包蓑衣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