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把骆薇扶起来。
骆薇费了好大劲忍住不骂脏话。
“结过婚?孩子呢?”骆薇都顾不上腿伤了, 又怒又得压着嗓子, “可是我看那余帘儿也不像生过孩子啊?她到底多少岁!?”
骆老太太见她反应这么大,反而淡定了:“去她老家打听过了,据说是十九岁辍学生了孩子,后来也不知是谎报年龄还是改了身份证,做实自己二十八岁妙龄。而且人家保养得好,别说二十八,说自己十八都有人信, 多少男人被迷得晕头转向, 成了她的追求者……”
“还有多少追求者!?”
这就是“其次”了。
骆薇气都喘不过来, 只想冲进医院把余帘儿氧气管拔了。
先前她还怪老太太手段毒, 现在换了她, 只怕是要毒十倍不止。
天地良心,她弟弟母胎单身快三十年了,好不容易朽木开花谈个恋爱, 怎么就能一脚踩进这种屎坑里!
挨千刀的余帘儿!
肇事司机怎么没一脚油门把她给撞死!
老太太低声说:“从余窈初中开始,到现在大学, 她们姐妹辗转过十多个城市, 都是捞一票就走。现在余帘儿年龄大了, 想找个人稳定下来, 免得以后失手, 所以才找上……”
“所以才找上北延了!?”
骆薇又气又痛, 扶着石头栏杆嗷嗷叫, 手劲大得要把狮子头揪下来了。
她心里也清楚, 她弟可不就是老实人吗?
骆北延的父亲死在了温柔乡。
老太太怕他跟他爸一样沉迷女-色,所以从小管教,把这些挂在嘴上。骆北延也很自律,基本不沾这些事儿,从小到大连女孩子手都不碰一下,还为此放弃了掰手腕大赛。
“他没接触过这种女人,受骗上当也能理解……”老太太语气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