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被窝里,抓着太宰给的定情信物·绷带久久不能释怀。
冷静一点日向一藤,只是邀请你去游击队而已又没说要嫁给你!
“啊——好烦!”
我猛地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次郎打电话。
短暂的铃声响起,对面接通了,但声音十分疲倦:“一藤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人打扰我睡美容觉超过了三次,然后他就被我扔去填海了。”
“瞎说,我们老板人美心善哪儿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我盘腿坐起,“醒都醒了,帮美少女解解惑呗。”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太宰邀请我加入港黑游击队。”
次郎一下子清醒了:“怎么还带挖人墙角的呢?”
可不是吗,成为长泽药企的雇佣兵本来就是非自愿的事情,要是再向上一步直接和港黑绑定在一起,那还要不要命了。
我的主要任务是摘太宰的脑袋,如果正式加入港口Maifa,那摘掉他脑袋之后我一定会被戴上叛徒的帽子被港黑追杀到天涯海角,还想安享酬金?殉情去吧!
“这样的话,”次郎提议道,“那就只能暂时避避风头了。”
“避哪儿?”
“你忘记下周是什么日子了?”
我忙跳下床去翻日历,在看见被打上红圈的那一页日期时恍然大悟。
……
我没有正面回应太宰,只公司公寓两点一线地跑着,太宰也不主动联系我,稳得恍若一只千年老龟仙。
敌不动,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