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着光鲜,仿佛钻石误落尘埃,他光是站在这儿,屋子里好像都亮堂了几分。
沙发太破旧了,唐卡没有贸然请他落座。两人就站在客栈里聊着,看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唐卡不禁泛起了嘀咕。
“我明天要去学校报到,下周还要军训,最近可能没时间过去看可乐……”她小声说。
“不急,最后我会跟它解释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给我打电话。”肖也说。
有钱人的客套话,她才没傻到会当真。
“那我先走了。”肖也说。
“我送您!”唐卡如释重负。
走出两步后,她眼睛突然发黑,不过身体反应快,及时抓住了男人的外套。
肖也转过脸看她,印象中倔强坚韧的脸,这会儿已经没了血色,嘴唇还隐隐发白,不仅如此,眼神似乎也焕散了。
“你没事吧?”他问。
“没事,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不好意思!”唐卡连忙松手。
“吃的什么药?”
“清热冲剂,还有布洛芬。”
肖也突然伸出手,直接搭在了唐卡额头上。他手指修长,掌心触感微凉。
唐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好像被贴了定身符,大脑瞬间空白一片。
“把药给我看看。”肖也说。
“哦。”唐卡连忙照做。
她忐忑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把药递给对方。
“全都过期了。”肖也扫了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