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蝉看着五爷修长的背影,故意道:“还行吧,就是茶饭不思的,不知在惦念谁。”
徐潜闻言,心急如焚。
她竟然吃不下饭了吗?
徐潜想去见她一面。
但此时院子里全是来看热闹的街坊,一旦被人瞧见他去私会准新娘,那就不好看了。
徐潜写了一封信,塞进信封,肃容命令宝蝉:“交给你家姑娘,任何人不得拆阅。”
宝蝉心想,不就是不许她看吗,她连两人的墙角都听过了,岂会好奇这小小的一封信?更何况,信里定是五爷嘱咐姑娘不必着急好好吃饭之话。
宝蝉带着信回了后院。
阿渔一个人拆开信封,看到信上寥寥几个字,阿渔开始心慌。
是夜,宝蝉吹了烛火退去外间守夜了,阿渔在被窝里睁开眼睛。
她听见宝蝉走来走去,最后歇下了。
阿渔心如鹿撞,继续躺了很久,久到街上传来一更的梆子声,阿渔才偷偷地钻出被窝,将一扇窗户打开了。
深秋了,凤阳城的晚上冷风呼啸,只开一扇窗,那风便灌了进来。
阿渔忙逃回被窝。
她攥着被子,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窗。
夜色如墨,外面黑漆漆的,大风刮得树干来回摇晃。
阿渔有点心疼了,这么冷,徐潜还要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念头未落,窗前突然多了道黑魆魆的影子。
阿渔吓得抓着被子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