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真心实意地待她,阿渔就不客气了,打趣道:“您这么偏心我们,回头二嫂又要说风凉话了。”
徐老太君笑眯眯地点了点阿渔的鼻尖:“谁让她不如我们阿渔招人偏心呢。”
聊了会儿家常,徐老太君要走了,阿渔一直将人送回松鹤堂,才折了回来。
傍晚徐潜回府,阿渔将他叫进内室,献宝似的取出那块儿长命锁,问他:“猜猜,这是谁送咱们阮阮的?”
徐潜看着她欢快的模样,笑道:“母亲?”
阿渔愣住,跟着嘟嘴:“你怎么猜到的?”
他猜得这么准,阿渔都没有享受到那种让他连续猜错的快.感。
徐潜将嘟嘟嘴的小妻子拉到腿上抱着,低头在她耳边道:“如果是岳父岳母送的,你虽然高兴,但你会觉得那是你应得的,只有母亲送的,且这块儿长命锁必定意义非凡,你才会兴奋成这样。”
随着徐潜平缓的推测,他温热的呼吸拂在阿渔白皙的耳垂上,吹得她心头都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两人成亲这么久,阿渔哪里不禁撩拨,徐潜早已摸得个清清楚楚。
阿渔也猜到他是故意的了。
“就你聪明。”阿渔哼着道,抱着匣子跑开了。
毕竟是在服丧,夫妻俩比平时收敛多了,隔五六天才恩爱一次。
徐潜不缓不急的,春寒料峭,阿渔竟出了一身薄汗,帐内全是她身上的清香。
徐潜深深吸了一口。
事毕,阿渔困倦地与他确认:“明日你在家的吧,宫里告假了吗?”
徐潜嗯了声。
女儿的周岁本就很是委屈了,他作为父亲,怎能缺席?
第二天早上,厨房特意为阮阮做了一碗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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