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小长辈,阿渔笑着安抚两个侄媳妇道:“你们别急,五爷出发前跟我说这仗顶多打一年,最晚最晚明年端午他们也回来了,放心吧。”
三太太瞅瞅自家儿子,叹道:“他们出发的时候训哥儿比谚哥儿还小呢,现在都这么大了,回来肯定不认识亲爹了。”
四太太愁道:“三嫂生的时候三哥好歹陪在身边,我生的时候他人都没影。”
三太太一听,赶紧递了个眼神过去。
四太太反应过来,忙对阿渔道:“五婶别急,兴许过几天五叔就回来了,正好陪在您身边。”
阿渔故意笑道:“我要他陪做什么,他又不能替我生。”
三太太、四太太都笑了起来。
快到晌午了,两对母子告辞了。
孩子们有乳母抱着,三太太、四太太边走边聊。
回想小五婶的肚子,三太太感慨道:“咱们俩怀得时候,肚子都挺尖的,长辈们一看就说是儿子,结果真是儿子。我看五婶肚子像圆的,或许会给咱们生个小七妹?”
四太太摇头道:“看肚子不准,我娘家嫂子第一胎也是尖肚子,生的就是女儿,第二胎圆了,反而是儿子。”
三太太笑:“算了,不猜了,反正二月里就知道了。”
春华堂。
侄媳妇们一走,阿渔身边又冷清了下来。
阿渔身子重,有些困了,侧躺到床上想休息会儿,却又没了困意。
白色的帷帐上绣着兰花,绿色的叶面,浅红的花朵。
阿渔摸了摸那花骨朵,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些人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