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两行字,阿渔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看了不知多少遍,最后气得扁起了嘴。
什么人啊,她写信时写了满满几页,徐潜就只回她两行。
虽然如此,阿渔还是小心翼翼收起信纸,决定每晚都要看一看。
“老五信上都跟你说了什么?”婆媳再见,徐老太君笑眯眯地问。
阿渔大大方方道:“五爷叫我安心养胎呢。”
确实没什么值得她羞涩难以启齿的。
徐老太君听了,竟也不觉得意外。
她拿出儿子专门写给她的家书,叫小儿媳看。
信还在徐老太君手上时,阿渔粗略一瞧,便猜测徐潜至少写了三四页。
这么一对比,阿渔更恼他了。
心里恼着,面上还得露出微笑,阿渔接过信封,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看到一半,阿渔的脸便比春海棠还要红了。
原来徐潜给老太君写的这几页,几乎全是在交待老太君要好好照顾阿渔,什么阿渔年少,孤零零一个人可能会想家,老太君要多安排阿渔回侯府住,又或是阿渔怀孕可能会害喜,可阿渔太懂事不会开口提要求,老太君要安排厨房小心伺候等等。
“哎,老五可比你公爹当年强多了,那时你公爹也在边疆,我给他写信报喜,你公爹只送了一车小羊羔过来,说是给我烤羊肉吃,哪像老五,瞧这洋洋洒洒的,比他往年一年跟我说的话都多。”徐老太君故意酸溜溜地道。
阿渔低着头,又羞又臊。
儿子儿媳恩爱,徐老太君越看越喜欢呢,还体贴地将儿子这封家书送了儿媳妇留作纪念。
阿渔将两封家书合在一起,待中秋过后,她又回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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