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曹廷安的小妾,而曹炯也到了可以安排通房的年纪,按道理她该避嫌的,曹廷安如此问她,莫非就是要问罪?
曹廷安笑,伸手将她拉到了怀里:“什么规矩都没坏,我只纳闷,你一直把阿渔当命根子,这次老二差点害了阿渔,你怎么不生他的气?”
江氏如实道:“二公子一片好心,并非存心让阿渔陷入危险,他肯照顾阿渔,我感激他还来不及。”
小妇人温温柔柔的,曹廷安越听她说心里越舒服。
他想扶正江氏,需要操心的除了让她怀上孩子,还要考虑两个儿子的态度。老大沉稳懂事,不会干涉他,老二年少冲动,可能会抵触姨娘变继母。但通过今日曹廷安惊喜地发现,老二似乎并不反感江氏。
那臭小子,如果不是先接受了江氏,他绝不会让江氏帮忙上药。
也就是说,现在就差个老三了!
一激动,曹廷安抱起江氏便大步朝床榻走去。
江氏:……
不是在聊正事吗,侯爷怎么一下子就想到那方面了?
“侯爷,一会儿该吃饭了,阿渔要过来的。”倒在床上,江氏试图拖延一下。
箭在弦上岂能不发,曹廷安一边亲她一边宽衣解带:“她们去老大那边了,没那么快回来。”
江氏依然不放心,可惜拗不过一家之主,只能时不时提醒他快点了。
阿渔回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来了,坐在厅堂喝茶呢。
“爹爹。”像所有犯了错的孩子,阿渔前所未有地乖巧起来,都不敢大声说话。
曹廷安身心舒畅,笑着问女儿:“今日落马险些受伤,明日还敢学吗?”
阿渔心有余悸,但她隐隐猜到了父亲期待的回答。
因此,她撒娇道:“爹爹也去看着我我就敢。”
曹廷安朗声大笑:“好,这才是爹爹的好女儿!”
曹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应勇敢坚毅,岂能因为一两次小挫折就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