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足。
这些产业都是商税征收的重中之重,他们之中或与高官紧密相关,或家族中本身就有官署。可以说,他们是这次来的人中身份最高、也最贵重的那批人。
入京后,他们也隐隐有领率群商之势,作为商贾的发声人。
但今日,他们却未能受邀。
朝廷这是明晃晃的打脸,但无疑,这分化之计非常成功。
做了一天的冷板凳,原本底气十足的银号主事们暗地里都慌了。
待看到今日参宴的商贾回来,脸上莫不是春风满面,一副踌躇满志之态,更让他们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难道,朝廷真的要拿银号下刀?!
这些人再顾不上矜持,纷纷上前与同乡同州的商贾攀谈,话里话外都是打听。
“老兄,那贺林轩与你们如何说的?”
“贤弟,上面可说了,如何安排我等?”
“郑兄,看你眉开眼笑的,定是有好事发生吧?快与愚弟说说呀!”
大庭广众之下,商贾们自然不好说话的。
“贤弟莫急,且随我来。”
“老兄,确实有一件紧要的事要与你商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跟我回屋去……”
如此这般,不多时,商贾与银号主事以州为界,各自聚拢到某一位当家的院中。
领头人,无不是今日参宴之人。
在众人的心照不宣中,银号诸人陷入更深的被动。
原本立志拧成一股绳共同对敌的银号同盟,刹那间,土崩瓦解。
“诸位兄台,你们可给我一句准话吧?那贺林轩可说了要怎么对付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