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就简单粗暴多了。我们会让你感到完全无助,打破你所有反抗或者拒绝配合的意志和能力。”林锐看着那个俘虏。
“随便你怎么说,我绝不会屈服。”那个俘虏抬起头来。
“你看,你明明会说英语。而且还带着很浓的欧洲口音。跑到我这来装什么蒜?”林锐摇摇头,对刀疤脸做了一个手势。
刀疤脸冲上去就是一拳,打的那个俘虏鼻子窜血,鼻梁明显的弯了。
“好了,我们继续谈话。”林锐看着这个俘虏,“从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开始?”
俘虏倒吸了一口鼻子里的血,狠狠的把带血的浓痰吐在了地上。
“硬汉。”林锐摇了摇头。“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在审讯中碰到硬汉。因为这会打破我对硬汉的传统认知。
很多著名的硬汉都会倒在酷刑之下,像一团烂泥。说实话,我并不希望这样。
给我拖出去打,上水刑。今天什么都不问了,就算他想开口也不听。他很强壮,得折腾到他虚弱的时候再说。”
一众如狼似虎的佣兵立刻涌了上去,用布袋套在俘虏的头上,一顿拳打脚踢。
这些佣兵很多都是打人的高手。他们知道如何避开要害,去打击对方痛觉神经密集的部位。
林锐在牢房外面,点燃了一支烟,休息了大半天。对面先生那边,也从囚牢走了出来。
先生看到牢房外面的林锐,忍不住奇怪地道,“已经完事了?”
“今天的问话肯定是完了。我们不能让犯人觉得我们在求他开口,这样他就会占据心理上的优势。
我们的让他主动寻求跟我们对话的机会。所以多打,少说话。要让他明白跟我说上话,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林锐吐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