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抱着他,她的短袖往上缩,一截白嫩的小蛮腰『露』在外面,江织伸手环住,触到一手的凉:“人工空调吗?”
她点头跟捣蒜似的:“对呀,我是你的小棉袄,还是你的小空调。”
他笑出了虎牙,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今天是江维宣的祭日,她怕他心情不好,小空调也好,小棉袄也好,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她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陌生来电。
“喂。”
她又‘喂’了两声,对方还是不回应:“请问哪位?”
“是我,云生。”
她和萧云生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你好,云生。”
问候的时候,熟悉,又陌生。
他们算朋友吧,周徐纺觉得应该是算的。
“我要去普尔曼了,苏婵也要去。”萧云生在电话里说。
“可以不去吗?”
苏鼎致父子也都在普尔曼,他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不可以。”他回答得平静,似乎已经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八年没见,如今他已经是萧轶的养子了,说实话,周徐纺并不是清楚他和萧轶、和苏鼎致父子是怎样的一个关系,是否像苏婵那样已经归顺,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他们还会拿你们做实验吗?”周徐纺试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