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都散了,就江老夫人在正厅,坐在圈椅上,椅子下面放了一盆碳火,江织走过去。
老夫人把碳火往外踢了踢,唤他过去坐:“你刚刚碰了那花,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织坐扶手椅上,一只手支着扶手靠着,脸『色』略为苍白:“没什么事。”
“如果只是违禁植物,还能保释出来,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骆家,世瑜恐怕要在警局待上一阵子。”老夫人从下人手里接了个暖手炉过来,让他揣着,“这段时间,就先让孙副院给你照看着身子。”
他虚合着眼,恹恹无力:“嗯。”
江老夫人见他脸『色』不好,很是担忧:“是不是累了”
他捏了捏眉心,提不起劲儿地半躺在椅子里:“刚刚太吵了,有些头痛。”
听他说累,江老夫人就打住了话题:“那你早些休息。”
他嗯了声:“我回我自己那。”
门口的阿晚便过去搀扶。
江老夫人朝鼻青脸肿的阿晚睇了一眼,思忖着喊:“林林林”林什么来着
这大块头的名字,她总记不住。
阿晚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林晚晚。”
这名字江老夫人实在叫不出口,就换了个称呼:“林小弟,你这是被谁打了”
林小弟:“我自己摔的。”
其实是被明赛英那个男人婆用手包打的,脸上还算好的,他背上才是重灾区。不行了,要挺不住了,他待会儿要给自己叫个救护车。
江老夫人用复杂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江织上了楼,换了件外出的大衣:“车钥匙给我,你自己回去。”
“哦。”
林小弟把车钥匙递上,正好,他要去叫个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