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过,他觉得幼稚。
睁眼说瞎话的江织:“嗯,玩过。”
周徐纺还是不放心,犹犹豫豫的,霜降帮她查过江织的身体,也查不出具体是什么病,只说是先天不足心肺皆虚。
“不要信传闻,你信我就好,我身体没那么差。”江织牵着她,往大摆锤那走,“我也不怕高。”
他是不怕高,就是
大摆锤刚停,周徐纺就听见江织恹恹地在喊。
“徐纺。”
“徐纺徐纺。”
“徐纺。”
声音可有气无力了。
“我在呢在呢。”周徐纺赶紧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去瞧江织。
他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一头呆『毛』东倒西歪,头箍也是歪的,头顶那个粉圈圈快要耷拉下去了,他朝周徐纺伸手,气若游丝,娇里娇气:“你扶我。”脸很白,唇上也没血『色』,“我晕。”
声音听着有点可怜兮兮。
周徐纺担心坏了:“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江织摇头,把口罩扯了,换换气儿,脸上两分薄红,眼睛『潮』『潮』:“跟我身体没关系,我是被转晕了,歇一会儿就好。”他扒拉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往女朋友身上倒,那样子,娇得像只刚出生不久的『奶』猫,“你两只手抱我,不然我要摔了。”
三分不满,剩下七分是撒娇。
周徐纺就用两只手抱他了。
他下巴在她肩窝上蹭:“不怪我。”
他恼火得很:“是这个机器的问题,它一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