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狗头军师就开始出谋划策了。
晚上十点,江织还没睡,他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而后,出门。出门前,他将那个有牙印的空牛『奶』罐随手扔进了保险箱。
薛宝怡还在气江织的无情无义,江织进包厢的时候,他哼了一声,头一甩,把酒杯摔得咣咣响。
包厢里清过场,就他们几个发小,薛冰雪坐在边上喝果汁,乔南楚挨着他坐,直接倒了杯最烈的酒。
“你搞什么这么晚不睡。”
江织抬了下眼。
随行的阿晚赶紧抽了两张湿纸巾,将沙发的边边角角全部擦了一遍,最后垫上一张干净的毯子。
江织才坐下,不咸不淡地开了口:“给我叫几个男人。”
乔南楚以为他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重复:“叫几个男人过来。”
薛宝怡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织哥儿,你没发烧吧。”
江织病病殃殃地窝着,小口喘气,眼儿似睡非睡,朦胧着,娇娇弱弱的一段风韵都入眉梢。
薛宝怡心想,完了,这货凭着这等姿『色』跟男人玩,那得掰弯多少钢铁良家『妇』男。
不行,他得离远点
乔南楚就镇定多了,将酒杯搁下,笑得风流雅痞,老神在在地瞧着江织:“你要经验丰富的还是要身子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