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所有的事情都得从客人购买冥器开始,于码头亲自封箱的东西,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片青鳞,他自然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调查,才发现所谓的客人就是东码头的舵主,想必是故意为之。
知情后的陈皮早就见怪不怪,如从前一样派人打杀了一些东边码头的伙计匪徒示威,便因自身事务繁多,再没闲心继续追究。
后来没成想竟无故得了这怪病,想来除了东码头放于箱底的青鳞,没有其余的接触物,只是那片青鳞如今已不翼而飞,所有的线索似乎都中断了。
看来眼下必须去东边的码头打探一下,毕竟那里是一切缘由的开始,二月红心头闪过一丁点思绪,直接牵过林怀瑾的手,决定东去一探虚实,“夫人,我们走。”
林怀瑾顿了顿,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转头嘱咐道:“王叔你先带陈皮回府,再请个大夫好好瞧瞧,一定要完全排查病机。”说话间她意味深长地摸了摸陈皮的脑袋,一脸忧心与严肃。
这陈皮是她眼见着长大的孩子,在她心中,与阿兴三人无异,她当然是无比关切他的安危,只是如今这孩子功夫虽然突飞猛进,可是总有那么多的发展与期望不同。
只希望多年以来的教诲没有白费,以后绝不能归于书中所说才好。
“师娘你放心,我没事的。”陈皮一向最听她的话,虽然清楚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却还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她这才放下心回握住二月红,又冲着王叔了然地摇了摇头,眼见着陈皮等人随他一一离去,才逐渐收回了目光。
这一次,就算是为了他,她也绝对不能再对眼前之事听之任之。
抬步漫漫的她遐想了片刻,面对自己的精心策划,愁眉不展终于一扫而空,嘴角都有些掩饰不住向上翘起。
“可是有好事发生,夫人怎么突然欢喜起来了?”低头沉思的二月红不经意抬头,又认真地瞧了瞧她面孔的喜色,困惑不解。
而林怀瑾并不直接回复,却是故作疑惑地转而问道:“奇怪,平时在府里二爷看管得紧,怎么今天主动让我前去?”
“我哪能不应允,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夫人在打点。”二月红顿住脚步,这中间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少的麻烦事情,他自然不想她跟随冒险,只是这恐怕由不得他。
林怀瑾洋洋自得地挑了挑眉,“二爷这句话,真的是在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