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遗憾的是李侠如有急事便要先行一步,扬言护花使者还是由解九爷担任,温和的解九爷闻言也不便推辞,当然不忘对自己所应的尽职尽责。
目送他二人就将离去,正要行车的李侠如不忘挥手叫停,又略有深意的嘱咐道:“希望你永远都是这般从心所欲、随遇而安的本态不变。”
他的赠言自然不是随口一说的闲言笑话,郑重的林怀瑾在点头之后,不由回道:“谨记先生教诲。”心中当然也已默默铭记于心。
在随后的车行之中,气氛也冷却不少。不过林怀瑾在与解九爷几句不咸不淡的交谈中,竟又得知他与林瑜在日本留学时曾是校中挚友。朋友相逢,肯定是要去拜访一番的。
好奇的她听着那些两人发生日本的趣事,突然感觉嘴里一腥,毫无预料的一口大血居然喷了出来。
那种胸口滞痛瞬间袭遍全身,是挣脱不了的撕心裂肺,不久后腿脚也逐渐不听使唤,就如此直直地倒了过去。
她这一次离开,情蛊又加重了太多。
……
昏睡的她耳边一直是絮絮叨叨的交谈声,虽有些被打扰的恼怒不满,可还是忍不住集中注意力倾听身边勉强能听清的说话声。
“令妹可是中了情蛊?我的知识浅薄,没有丝毫对策,不过据说双蛊虫可以因另一方而程度缓解。”解九爷对待朋友从来都是直言不讳,一旁的林瑜皱着眉头打量着面色苍白的林怀瑾。
此刻的她早已蛊入膏肓,甚至无药可医,那么如今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是能尝试的,自己这个表哥一定责无旁贷的尽量一试,于是自然坚定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立刻送她去长沙。”
回长沙城?听到林瑜这句不容商量的话语后,昏睡的林怀瑾不禁打破沉重的痛意,又挣扎着起身拼命摇头,“我不会回去的,永远都不会再回去。”
她好不容易才以一个死人的身份从长沙出来,绝对不会再回去自投罗网。
“我已经在总统府替你在长沙城布防官张启山的身边申请了一个虚职,这是军令,你只要一有好转就立即前去不得耽误。”林瑜见她誓死抵抗脸色也越发难看,说一不二的他索性直接转身离去,不给她一丝反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