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伤害,除了魏成楠你还爱过谁?”司博雍眉头皱得死紧。
“一个卑劣的不值得的人而已,我不想说。”简无言以双手环抱屈膝,头低下来拒绝讲述。
“那么伤害你的恶人是谁?”司博雍又问。
“一个你我也许永远都不可能见到或者找到的人。”她眼神飘忽地说。
“是一个金发白皮肤的西方人吧?”司博雍猜测,他一向善于猜测。
“你猜到了?”简无言抬头看他微微诧异。
“要猜到不难,你是一个优秀的翻译,笔译和口译都很OK,但是你却拒绝做口译,并且这次对弗朗的反应那么大,这就不难猜测伤害你的人是西方人,告诉我伤害你的人是弗朗·迪滋吗?”司博雍俊帅的面孔变得冷峻。
“不是他,。虽然难以面对他,但是我记得他,他是我在G市做实习翻译时的客户,当初我是实习翻译,他是外派的高管助理,加上又都年轻,虽然他英语很烂,我又不会西语,可我们相处挺愉快。他似乎还一直保留着我们当初的合照。”说到合照,想到上面的李俊恒,简无言的脸又黯淡了许多。
“告诉我,让你犯病的基础是什么?”这对司博雍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其实我和金发白肤的人可以正常交流,但仅限于三米开外,一旦距离太近我就难以避免的出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双眼难以视物。”简无言说。她这算是心理创伤后遗症了,也就是俗称的心理障碍,想要治愈很难。
“所以你这些年来不做口译就是为了避免和西方人接触。”司博雍问。
“嗯。”简无言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