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心里也确定,前任县令,真的死了。
秦铭瞥了眼谢家总舵主,说:“谢家总舵主,如今还有心思来我衙门?”
“怎么?这衙门,我来不得?”谢家总舵主冷笑。
秦铭也一笑说:“来得,来得,以后,你还会长住的。”
谢家总舵主一愣,似乎听懂了弦外之音,说:“恐怕就是县令你想多了吧?”
“谢家总舵主此来,所为何事?”秦铭问。
“没,只是来拜访一下县令大人,另外,和县令大人,聊聊!”谢家总舵主说道。
秦铭说:“那就请说吧!”
他也没有要叫这个谢家总舵主坐下的意思,谢家总舵主也不在意,说:
“此来,只为一事,想和县令你聊聊,在此之前,想问个问题,不知道,县令大人可见过我谢家的几个下人?”
“下人?”秦铭冷笑:“是下人,还是凶手啊?”
谢家总舵主笑了:“大人,原来都知道了?既然知道,我想我就不用多废话了,大人应该知道,和我谢家做对的下场了吧?”
“这就是你来要说的?”秦铭问。
“看来我的人,是在大人手上了,无所谓。我还有一个问题,最近官盐这么便宜,是大人你的手笔吧?”谢家总舵主问。
秦铭撇嘴:“官盐便宜卖,有什么问题?”
谢家总舵主直勾勾的盯着秦铭说:“可是也太低了,低的大家都卖官盐,我私盐,都没市场了啊……”
“怎么,你谢家违法卖私盐,我官府还得为你们开拓市场?”秦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