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强子还特意拎了一块将近两斤肉过来,肥的多瘦的少,是那种顶顶受欢迎的肉,说是酒楼的一点心意。
又十分客气的说道,瑾娘回去就晚了,只怕没时间做饭,让她带了几张今日下午做的饼回去晚饭的问题就解决了。
对这些,瑾娘也没有推辞,照单全收了。
最后,强子又将今日瑾娘的工钱也结算了。
也就是大了这时候,瑾娘才知道为什么东家一个月只要六瓶味之鲜,委实是酒楼的生意现在并不很好。
福祥楼今天一共才来了四桌客人,瑾娘一共做了三十一道菜,着实少的可怜。
她甚至都觉得,福祥楼这样开门做生意真是要赔死了。
不过这是东家的事,与瑾娘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知道自己今日做的菜都很得客人的喜欢,所以工钱是按照一道菜十五文给的,一共是四百六十五文。
这笔钱加上之前赚的,再除去已经花掉的,这时候瑾娘的手里的铜钱还剩一千六百零二文。
除去这些铜板之外,还有七两银子,真真算是不少了。
瑾娘都觉得底气足很多,即便是那粮食的价格涨了不少,也能买些回去了。
因有马车,手中也有银子,瑾娘在路过米粮铺子的时候,毫不迟疑的买了五十斤的白米,三十斤的白面,又买了些其他的杂粮,林林总总,也有将近二百斤了。
此时的粮食价格确实贵,一斤白米要二十文,一斤白面十八文,杂粮平均下来也要十文多,这些粮食算下来要两千八百多文,抹去零头,收两千八百文。
手里的铜板不够,瑾娘就将那二两银锭子付给米粮铺,又数出八百文铜板,至此,手中就只剩下一个五两的银锭子外加八百零二文钱了。
瑾娘掂着手中轻了一半的钱袋子,不由叹息了一声。
前头才觉得,钱很多了,可是才一会儿时间,就少了这么多,还真是不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