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牙酸的声音过后,门内的景物也是露了出来。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的布置简单整洁,一桌一椅一床塌之外别无它物,除了桌上摆放的几本已经和桌面粘住的无名书籍外,可能也就只有墙上挂着的那一张黑白照片算是特殊点的东西。
床上的被褥盖了厚厚的一层灰,但是从折叠的模样来看,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理,只是被时光掩埋。
黑白照片上是一个笑起来很招人喜欢的小男孩儿,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其五官的轮廓特征和眼前的刘神医竟是有那么几分神似,让人不禁联想起了二者之间的关系。
刘神医无言地坐在了那张许久没人躺过的床上,不敢去看那张相片中小男孩的眼睛。
许久之后,一直盯着自己脚尖的刘神医才低声道
“玄儿是爹对不起你不该让你去涉足那些领域”
“阴间的债,阳间的人如何还得完那些恶鬼只知造孽,又哪会在乎什么人伦”
似乎是回忆起了许多被压抑在记忆角落里的东西,刘神医痛苦地捂住脸并弯下了腰,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爹行了那么多年医,救回了那么多条人命,独独救不回你的命”
刘神医的声音颤抖着。
“都是爹的错”
又是一阵沉默。
刘神医慢慢地抬起了头,眼眶有些泛红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跟那些邪物往来了我不想”
说到后面,刘神医的声音渐渐微弱,再也是说不下去了。
刺目的探照灯来回在这栋大型的建筑物前扫掠,旁边的几辆军用装甲车也时刻待命,以便应付着任何突发的意外情况。
明明大门口处悬挂的是几个中文字,但是镇守在这栋建筑物周围的却是一群西洋面孔的兵,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