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木哥你手上怎么一条血道子!”
她这一喊,众人才发现魏铭手腕处扯出一条血道,渗着血珠,极为瘆人。
崔稚见他还要道没事,连忙扯过他的手来一看,手臂上居然也有一道,好歹有衣裳隔着,浅了不少,手上这半道,却格外清晰。
“是邬陶氏抓你,是不是?!”
魏铭本不想坏了众人兴致,当下也只能耸耸肩,“无妨,又没伤筋动骨......”
“怎么无妨?你这可是提笔写字的手呀!这要是上了保险,她得赔钱!”
众人都来看魏铭,见魏铭手腕手指活动自如,才放下心来,只是崔稚想了起来,问魏铭,“是不是你护我那一下......倒是把你连累了,对不住啊魏大人......”
魏铭见她气哼哼的,反复跟她说了无事,她哼哼唧唧地点了头,一转头又嘀咕,“老虔婆......张飞考神在上,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一定让她儿子中不了举!”
魏铭不禁笑出声来。
不过,邬陶氏的儿子前世还真就中举了,怎么中的,就不得而知了。
邬陶氏今日这么不顺利,回住处翻了黄历才晓得今日不宜出门。
“难怪碰上一个两个都是些脑子有病的杂种!晦气!”
邬琪也跟着他娘骂了两句,只是转过来,又想起了今日见了替考那人的事。
“娘,那个替考的戏子的事......”他试探着问了,邬陶氏脸直接拉了下来。
“六百两,连个降价的余地都没有!一个戏子看给他猖狂的!”邬陶氏想想就觉得生气,六百两银子,能在济南城里开大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