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叼了酒瓶了!”
他一喊,好多人都站了起来,“真叼了酒瓶?往哪处去了?”
小厮大喘了两口气,他来来回回跑了六趟了,那位崔小老板说,好好把活办好了,有得赏。
他连忙道:“真真叼了酒瓶,叼了酒瓶从门里钻出来,还东西地瞧了两眼,才悄默声地沿着屋檐往后面去了。”
“往后面去?真是去那狗洞?那边布人了没?可别跟丢了!”
这些路人比五景酿家的人还紧急,好似酒水是他们家的一般,邬梨抱臂看得分外有趣。
那小厮回道:“且不知去哪呢!狗子走的慢,我先赶来回各位了!大家伙放心,里里外外都布了人手,肯定把酒找回来!”
众人都道那就好,还有几人相互约着,“要不咱们也往院子后去看者,多个人手总是好的!”
这几人起身要去,旁的人赶忙又道:“可别吓着那狗了!有什么消息,赶紧来告诉咱们!”
那边,栗家小厮又跑回去探消息了。
众人都跟着着急起来,不少人起了身,又有几人追着去后面的人去了,等到那小厮再回来的时候,正好与后面跑过来的一人同一时间到大槐树下。
两人异口同声,“狗子从狗洞窜出去了!”
两人这边喊玩完大槐树下的人哗啦一下都朝后面涌去,方才还挤得满满的人,一下不见了影。邬梨坐在条凳的边缘,这一条凳的人瞬间跑没了影,他这边一倾,咣当摔到了地上。
条凳歪倒,邬梨弄了一屁股灰土,栗家人赶紧过来帮忙,邬梨连道不用,拍了两下屁股,“这些人怎么跟抢钱似得!旁人家找酒,他们急什么?”
栗家人笑道:“这些客人从五景酿传出被偷了酒,便一直关心着这事,日日都来问,眼下好不容易有了眉目,可不着急吗?若是狗子叼着酒绕城一圈,这些客人就能跟着走一圈!”
邬梨啧啧称叹,顾不得屁股疼了,捂着屁股也奔着后巷去了。
等他到了后巷,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惊。
院子里的闲汉、进去帮忙的路人、栗家的小厮们,还有从大槐树下赶过去的路人,全都猫着腰,一个个撅着屁股,像是被定了穴似得,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