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玠自是听懂了。
于是,心头又是一阵刺痛,仿似有刀子剜着。
承后他便笑起来。
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笑得满不在乎:“多谢四哥,四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了无牵挂,想怎么活着就怎么活着,我管她的鸟。”
他骂了个脏字儿。
至于骂的是谁,哥三个心知肚明。
徐瑞未料他竟如此作答,神情一滞。
直勾勾望了徐玠数息,他蓦地收起大剪子,点头道:“好,你想明白了就好。”
语罢,转身回屋。
与出屋时一样,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见他挑帘进了屋,徐珩这才从墙角走出来,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四弟是急脾气,他其实也是好心。”
徐瑞确实是一片好意,他怕徐玠作恼,便直接点了出来。
“我知道四哥是为我好。三哥也是。”徐玠接口道,笑得若无其事,抖了抖衣袖:“小弟就是想这么试一次。”
他就想瞧瞧,朱氏能拿他怎么着?
若是能把他赶出家门,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污了名声,建昭帝必定高兴,一定会下死力气地用他,则他的抱负,便也有达成之日。